2012年7月24日,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欧博文(Kevin O’Brien)教授在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发表了题为“发现,研究(再)设计与理论构建”(Discovery, Research Re(Design) and Theory Building)的演讲。演讲会由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院长郁建兴教授主持。
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讲演生动切实且富有指导意义,讲座主要通过细腻的实际案例相互串联,阐述并强调了在作为实地工作核心内容的访谈过程中,发现,研究(再)设计与理论构建之间的重要关系。

首先,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强调了访谈已经成为了很多在中国开展实地工作的核心,是在中国现场搜集资料的典型方式,已经被国内外学者广泛使用。访谈的力量是其特殊性与生动性,然而代表性与典型性就会成为一个问题,如何使在中国的访谈为理论构建做出贡献,是每一位研究者面对的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
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用几个鲜活生动的真实案例为引,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深入简出地分析。最终概述为一种新的研究设计方法,这种方法的成功主要取决于对访谈过程中出现的、无法预知的想法(甚至是新的调查主题),要保持开放的头脑。在这种研究策略里,研究者要把研究设计看成是一个在行进中不断完善的过程,并且强调的是发现,而不是证实。

具体而言,研究者在开发蕴含丰富、扎实可靠的数据资料时,要考虑理论方面的影响,即研究要有灵活性,这是在研究中必须坚持的一个关键点。首先,开展现场工作的研究人员,对各种新的观点、理论,应该努力保持开放的态度;这些观点、理论对起初的研究来说,可能并不切题,但是却可以成为后继的新研究的焦点。在开展访谈的的过程中,研究人员探索的主题以及用来理解这一主题的概念或理论,是不断演化的。理论和证据先是紧密纠缠在一起,同时,在研究结束之时,理论、概念与证据是整齐排列在一起,并相互支持的。
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最后强调:细致彻底、开放且无限制的访谈,是定位研究主题的最好的方式;也是避免对现象进行“倾向性明显的表征与塑造”的最好方式;也是拒绝“冲动地急于澄清某种特定理论见解”的最好方式,因为那样会牺牲掉经验事实的有效性。这就是从基础开始而向上的理论化,它明显跟案例研究、小样本比较、假设检验以及确证性分析不同。

在讨论与互动阶段,师生们向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提出了关于在访谈中如何获得所需信息以及如何验证并确保访谈信息的准确性、如何更加深入地开展研究、社会科学的研究设计、基于中国经验的理论建构等方面的诸多问题,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一一做出了回应。最后,郁建兴教授对这次演讲会进行了总结。郁建兴教授高度评价了欧博文教授(Kevin O’Brien)的讲座,并表示社会科学的本土化与社会科学的科学化、国际化并不是对立的,因为基于西方历史经验形成的概念抑或理论,对于中国经验而言,存在着理论的适用性问题,我们有可能基于中国经验,去验证、拓展或者否定概念或理论的解释力,这本身就是对理论的发展。
(关 爽)